除了在梦里,她都只是一只麻雀

2021年04月09日 阅读 30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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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伯格在观看戏剧时常流泪。“她看电影时经常会多愁善感。”

简说,但戏剧确实是另一种容易让人多愁善感的艺术。金斯伯格常常会幻想,如果自己有歌唱天赋的话人生一定会大不相同。“如果上帝给了我天赋,我可能会成为一位伟大的歌剧女主角,”她说,“但可惜我的声音太过单调。而且我小学音乐老师对我的评价太残酷了。他们评价说我只是一只麻雀,做不成知更鸟。”不过她还是会唱歌,但“只在洗澡的时候和在梦里的时候唱”。

金斯伯格从十一岁时候开始喜欢戏剧了。当时十一岁的琪琪在布鲁克林的一所高中观看了一位叫迪恩·迪克森的指挥家指挥的《乔康达》,她当时全身都感觉像是触了电一般。迪克森是一位非洲裔美籍指挥家,他在欧洲声名远扬,但在美国却因为一些与他才能无关的原因而一直郁郁不得志,金斯伯格一直都记得这一点。他在美国指挥的时候,金斯伯格曾多次参加新墨西哥夏季戏剧节,其中一次她这样告诉《新墨西哥圣达菲报》的记者,迪克森“从未被称为大音乐家”,而这本是对指挥家惯常的尊称。

1961年,在舞台上和生活中都努力对抗种族主义的传奇非洲裔女高音歌唱家莱昂泰恩·普莱斯在《游吟诗人》中初次登台大都会歌剧院。当时金斯伯格和马丁就坐在观众席中。金斯伯格还记得当时一束聚光灯打在了普莱斯父母骄傲的脸上,他们来自密西西比州,父亲是一名工人,母亲则是一名助产士。几十年之后,金斯伯格在最高法院接见了普莱斯,她握着普莱斯的手惊叹道:“我的天哪,这位伟大的女性。”(午餐时,普莱斯主动唱起歌来,一位在场的记者确信,当时同为戏剧爱好者的肯尼迪大法官流泪了。)

对戏剧的喜爱也一直是马丁家族的传统。简记得她的奶奶——即金斯伯格热爱的母亲伊芙琳,每周六都要听大都会歌剧院的广播,伊芙琳的父亲则是敖德萨市一座剧院中的技工。金斯伯格和马丁驻扎在俄克拉何马州的军营中时,他们会开4个小时的车去达拉斯看一场大都会歌剧院的巡回演出,还会从军营图书馆中借阅戏剧的录音带来听。后来在纽约,他们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里有一个包厢,每星期五都会去,这几乎成了他们安息日时最常规的活动。

在华盛顿,金斯伯格夫妇住在水门公寓,街对面就是被称为华盛顿国家戏剧之家的肯尼迪中心。戏剧明星常常谈起金斯伯格到后台的拜访,以及她在幕布拉下后会对本场戏谦逊地做出博学的评价。“我们认为她是我们这个大家族中的荣誉成员。”剧场主席说。金斯伯格也是观看演出的常客。“她品位极佳且十分博学。”莎士比亚戏剧公司的艺术总监迈克尔·卡恩说,他还邀请金斯伯格为自己证婚。

作为在最高法院任职的戏剧迷有很多好处,其中包括可以在至少三场演出中客串。有一次金斯伯格和斯卡利亚一起在《阿里阿德涅在纳索斯岛》中客串,金斯伯格戴着白色的假发,摇着扇子,而斯卡利亚则让一位歌者跳到了他的大腿上。在2003年的歌剧《蝙蝠》中,金斯伯格、肯尼迪和布雷耶出现在舞台上,他们被介绍为“最高法院中的三位最尊贵的客人”,这让所有观众都惊喜万分。对金斯伯格来说,这些经历中最好的部分是什么?“多明戈离我不到两英尺远——当时我就像触了电一样。”金斯伯格说。

金斯伯格现在负责监管最高法院中一年两次的戏剧和乐器演出。就像她在演讲中说的那样,这些演出“在最高法院繁重的工作中提供了一个最令人愉悦的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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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汪羽良 says: 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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