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度假界顶流奔赴黄果树,只为这件大事

借宿 V1
2023年03月09日 阅读 11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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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的时代正在展开新蓝图的时候,不妨回头看看,我们是如何到达这里的。

对于度假行业来说,民宿是最好的观察口,背后是文化的变化,消费观的变化,以及人群的变化。

21世纪初的丽江大理阳朔,来自国外的背包客催生了青年客栈群,而升级产品也成了中国的初代民宿和民宿主,而这种生活方式又被电影和电视剧传播开来。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大理宁芙海宿

2010年代初,去莫干山避暑的那一群外国金领,让法式山村酒店在当地落了脚,也催生了莫干山第一批民宿,高投入高收益,民宿走进商业视角。

莫干山的走红让浙江成了民宿的试验场,产品快速迭代。日式的,台式的,最后没有可以模仿的对象,就开始自己创造了。而此时的客群,变成了江浙沪那些爱尝鲜的新中产们。

后来,民宿开始西进,开始下沉,开始找到景区。其后又是中国人度假生活的改变:是自驾的普及,微度假,亲子游。

正如我们相信的,2023年是中国式度假重启的元年。

这一年露营作为新物种,经历疫情催化在国内遍地开花后,势头依然强劲;这一年度假酒店,深入探索国内度假目的地的步伐仍将持续;这一年精品民宿历经跌宕煎熬与重启后,开始寻找更多目的地的可能。

无论是诗与理想的大理丽江时代,还是当红不让的莫干山时代,中国式的度假进程仍然会被重构。那么,下一个民宿产业的高地在哪里?

3月18日-20日,第7届借宿大会、第2届中国民宿产业发展大会暨首届安顺民宿产业发展大会将在黄果树瀑布景区内召开。

朴宿、元尘、大乐之野、语自在、西坡、不如方、宿里、井上见、墅家、吾乡间、泊度、芒果旅宿、蜜悦、宿心集、三春里、白相里、流云乡墅……500+精品民宿等待了3年时间,终于在春天到来之际,共同计划奔赴这场度假行业中的「达沃斯论坛」。

一场度假行业的变局正在到来。

新旅行生活方式崛起,中国传统景区焕新到了十字路口。通过深入解读“黄果树样本”,我们将为度假产业焕新传统景区开辟出一条新的路。

站在2023年重启元年的起点,垫脚张望,所有的先行者和未来的参与者,都会像穿过一条时光隧道一样,一边坚定前行,一边重振旗鼓,开始未来十年中国式的度假时代。

中国式度假的开端
理想激荡的大理丽江年代

2005年夏天,赖国平在西藏待了两个月。虽说在工作间隙一直在各地背包旅行,但那是一次集中出走,结识了很多背包客,他自己觉得,对后面的旅行影响很大。

隔了一年,赖国平在重庆开了青年旅社,向旅行者提供住宿和旅游指导。与此同时,他的一半身份已经变成了职业旅行者,常混迹于东南亚和大理丽江。

大理就像我的青年时代,那里聚集了很多年轻人,他们都认同,比享乐更重要的是自由。”赖国平说。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既下山·兰往图片

也是2005年,嘉明结束了在西北的旅行,来到丽江。1996年丽江大地震,使得丽江可能是西南第一个在国内被广泛知晓的城市。1997年,丽江古城申遗成功,增加了其知名度;2002年,第一届雪山音乐节在丽江玉龙雪山脚下举行,被称为“中国的伍德斯托克”。丽江一直是时代顶流。既是滇藏线上特别的存在,是人们入藏的进口,也被称为红尘中的拉萨,带着那个年代的理想主义。

一直在路上的嘉明觉得自己回不去城市了,计划开一家自己的客栈。他和朋友来到丽江古城新义街密士巷88号,既是打工也是学习。本来客栈就是开在丽江的。只不过,有次走鹤庆古道,在马场山坡上第一次看到洱海,“以为是海市蜃楼”,嘉明说。再到喜洲,满目的田野,真的是“编织的绿地毯”。

他最后在双廊停下,挨着洱海的地方,开了客栈“海地生活”。那是2007年。院子里刻意或随意摆下的白色桌椅,成了打卡点。海地生活也成为那个年代的网红。

上图:大理柴米多餐厅 下图:大理柴米多农场

2008年1800㎡的喜林苑·杨品相宅修缮完成,这是美国人林登卖掉美国的房产后,辞职带着家人来到中国大理喜洲定居的居所。

林登去过上百个国家,他发现很多人不了解中国,于是他决定在喜洲修缮保护老建筑,以喜林苑为平台吸引全世界的游客,希望让世界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国的智慧。

喜林苑有点像后来裸心谷的早期:一个老外,扎根在中国的土地上,诠释着他们理解的度假。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喜林苑沙溪·夯土酒店

2009年张蓓到丽江旅行,在古城里被纳西式古建筑的四合院打动,于是便打算留在丽江造一个属于自己脾性的院子。

花了1年时间筹备,次年她在丽江古城里开出了第一个院子,取名花间堂,寓意花丛中生长出来的房子。

2010年,在北京玩户外的火刚听说洱海东岸有个叫双廊的村子很美,杨丽萍在那儿盖了个别墅。他就背了包去找,坐在中巴车上颠进了村。

回北京后对双廊念念不忘,每隔一两个月去一次,认识了画家赵青、建筑师八旬、写书的许崧,当然,还有嘉明。在他们的鼓励下,火刚在海街上租了一个别墅,开了双廊第一家民谣酒吧格桑云海,很快成了大理社交中心,文艺青年、音乐人们都会去打卡。他自己也从北京搬来了大理。

“大理很容易让人住下来。”火刚说。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YAZA野在山川(大理民宿人火刚走出大理在浙江安吉的新作)

那是理想激荡的千禧年代,大理丽江多少带着些理想的浪漫。盘踞在东南亚已久的背包客们三三两两地开始沿着湄公河—澜沧江溯流而上,进入中国的大西南。

西南的老外背包客没钱但有的是时间,他们住便宜的客栈,一住就很久,形成了社群——这在很多大理帮看来,成了爱大理的终极理由。

老外们为了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又在大理催生了咖啡馆、餐厅、酒吧等西洋餐饮。不仅吸引了西方旅行者,也通过豆瓣、博客刺激了中国的文艺青年。

再加上2001年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大幅开放市场;2004年,欧盟作为一个整体向中国开放,中国公民赴欧洲旅游团成行;2008年,大陆居民赴台旅游……对于国人来说,出行非但不陌生,而且渐渐成为常态,中国的背包客多了起来。

千禧年代中国度假的高地——大理丽江,是年轻人憧憬的诗意远方,理想是拥有一间客栈,装满风花雪月。

“这里更多的是诗和远方。人们不仅来了,还会留下来。”嘉明说。

莫干山度假时代
重新打开中国式度假局面

2013年,同济规划院的吉晓祥和同学杨默涵想为自己制造一种高于现实的生活。

吉晓祥曾在大学以及刚工作那几年文艺过一把,浪迹到丽江大理,无奈觉得太远,不合适两头跑。他们以上海为圆心,向外辐射3小时车程画了一个圆圈,敲定了莫干山。这就有了后来的大乐之野,它也成了莫干山甚至华东民宿的开山鼻祖。而那时,南非人高天成建的裸心谷已经为莫干山铺垫。

这一年,莫干山早期高价度假产品“四大金刚”(大乐、西坡、法国山居、裸心谷)正式被人们认识,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华东地区休闲度假的起点。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大乐之野·绿山墙

2015年,莫干山因民宿而小有名气。大乐之野已经在最初的1号楼旁开出了2号、3号新楼,蕨宿、莫梵、遥远的山等民宿陆续起来。现在回想那几年,莫干山也似乎遍地是金,投资者纷至沓来。

和大理一样,莫干山也自带老外基因。不一样的是,莫干山历来就是洋人或者政要的度假之地,代表了消费水平更高的度假高地。

裸心谷、香巴拉、法国山居、大乐之野、西坡、原舍等,作为莫干山民宿的鼻祖,一开始就在定价和定位上站得很高。渐渐的,只要在莫干山开民宿,就没有低于1000元的。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浙江莫干山裸心谷度假村

那时,还在做客栈的赖国平也注意到了莫干山。他发现,那些自媒体争相采写的民宿和他的客栈唯一区别就是:价格高。

我在这行那么多年,从没人报道过我们,但这些高价民宿,吸引了那么多人关注,我也不能被抛弃。”2016年,既下山大理古城问世,卖到上千元一晚,成为赖国平第一个高价度假产品。

莫干山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香饽饽,自己开不了也可以去买个现成的。2018年,曾在裸心谷、大乐之野、原舍都工作过的莫干山资深管家Tom老王以不低的价格接手民宿栖香记。他甚至不改名字,他不care,因为算好了稳赚;由设计师陈飞波主理的山水谈乡野度假酒店在2019年由年轮公园团队接管,尽管后来因为水源问题,民宿被叫停。

莫干山时代正逢移动端社交媒体兴起,自媒体和视频媒体的普及,传播更为多元。后来又催生了风格各异的民宿,满院种花的塔莎杜朵、可以泡温泉的蕨宿(后来温泉也成了标配)、港星万绮雯常光临的宿里、被誉为mini版clubmed的课间,拍照打卡的网红民宿仁里·叠云……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莫干山星也度假酒店(设计师沈墨)

这几年的拍照打卡流行,很快又让莫干山吹起了一阵网红设计风,这已经到了2020年。莫干山来野、觅度·杉里、VISAYA意境,这些拥有大面积白墙、预留了无数个拍照场景的民宿,基本都出自同一设计师沈墨。新一代消费者的度假:住民宿就是拍出唯美照片,分享社交圈收获赞美与欣赏。

2013年开启的莫干山度假时代,踩中了中国新中产崛起的消费升级浪潮。尤其是莫干山所处的长三角地区,人均GDP跨入2万美元时代,城市新中产对近郊度假的需求与日俱增。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郡安里度假酒店

中国式的度假产业到此时,已经与大理时代产生了差异。“大理丽江跟华东,我觉得起点就是不一样的。前者更偏生活,大家奔着住下来的目的,至少是来过后很想生活下来,做民宿是能够养活自己。华东则是商业,将民宿(度假产业)当成一门生意。所以你看上去,虽然都是民宿,但又不太一样。”火刚说。

2023中国式度假重启元年
未来十年的机遇显现

中国人均GDP突破1万美元是在2019年。

2019年1月17日,国家统计局发布数据,我国国内生产总值接近100万亿元大关。按年平均汇率折算,人均GDP达10276美元,跨上1万美元台阶。而这一年,的确成了后来被人无限怀念的最好的年代:民宿遍地开花,市场一片繁荣。度假向着更纵深的方向发展,产品富有设计感,又不乏足够的体验,品牌化更清晰……人们渐渐习惯了这种度假方式。

尽管之后的三年遭受疫情冲击,但不可否认,疫情的另一个作用是教人享受当下。政府不再把经济发展作为社会发展的唯一目标,转而把重点放在提高老百姓的幸福指数上。大力改善休闲服务和基础设施,为国民出行提供更多方便。

我们看到,过去的2022年,中国人均GDP为1.27万美元,随着2022年年底疫情结束,度假行业经历了跌宕、煎熬、洗牌后,开始重新出发。

毫无疑问,2023年是度假重启的元年。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赤水匠庐·雅路古

过去三年,度假业经历了较为困难的一段时间。很多度假产品可能早就面临着经营不善等问题,尤其在大理,经历了2017关停后,已受重创,随之而来的疫情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现在疫情结束,出行重回自由的2023年初,沉寂已久的度假人又开始了高调发圈:今日满房,或是签下新的项目。

春天终将回馈每一个在冬天里的抱薪者、坚守者、发光者。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糖舍度假酒店

未来的5年,乃至10年,才是中国式度假真正崛起的时候。

正如赖国平说我在探索既下山,这个我自己的高端度假品牌的时候,对度假产生了认知,也培养了自信——中国必然会进入属于自己的度假时代,任何外来、哪怕再成熟的品牌都代替不了,我们就是需要自己的度假方式。

其实你已经看到,我们已经有敦煌东驿、糖舍、七尚、崇左丽世这些非常好的产品。这是机会。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七尚酒店

而与机会相伴的是危机。消费者会把国内度假产品和东南亚、欧美去比较。我们在成本上未必有优势,从上海飞日本未必比飞香格里拉贵。所以,在真的进入全球化后,我们可能会发现,水平有差距。

图:第7届黑松露奖入围品牌 东驿敦煌酒店

未来的度假,会越来越偏僻,也会更深度。尤其随着人们工作方式的改变,时间限制越来越少,花上十天二十天完成一趟深度的度假不是梦想。吉晓祥认为。

未来的度假一定会越来越垂直细分。人们一定会对精神要求越来越高,更侧重于内向,对自我的探索。

所以,对于国内早已声名在外的传统景区,既是危机也是机遇,一场重大的度假变革正在进行。

3月18日-20日,第7届借宿大会、第2届中国民宿产业发展大会暨首届安顺民宿产业发展大会将在黄果树瀑布景区内召开。我们将一起深入解读“黄果树样本”,为度假产业焕新传统景区寻找到新机遇。

最新评论

  1. 搭石叔 says: V5

    socool

  2. 安安安先生 says: V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