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苏格兰和日本威士忌对“全球最佳”的垄断,这家酒厂靠实力翻红

2020年09月10日 阅读 37839
关注

进入九月,又该话总结和收获了。如果说今年是哪个或哪种威士忌的丰收年,那一定还得属爱尔兰,或者说属于代表了爱尔兰威士忌顶级品质和风味的帝霖(Teeling)。

在回顾2019年和2020年啃老师最印象深刻的威士忌,脱口而出的名字一定有帝霖。我毫不吝啬表达对这个近几年大奖缠身的爱尔兰品牌的喜爱,因为它在这个世界里显得有些特别,低调纯粹,并不浮躁。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爱尔兰威士忌品牌是从哪冒出来的,好像一夜之间就在众多威士忌爱好者的私人酒单上拥有了姓名,即便整个爱尔兰威士忌在目前的威士忌市场都还有些小众。

说起帝霖,又是一个靠实力翻红的故事了。

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在19世纪之前,作为业界老大哥爱尔兰威士忌曾力压苏格兰威士忌,一度是品质的象征。在顶峰期,全世界市面上有几百种不同的爱尔兰威士忌。

在苏格兰,进口的爱尔兰威士忌约为当地产量的3倍。甚至低地第二大的柱式蒸馏厂Caledonian,也在1867年装置了2座巨大的壶式蒸馏器,以麦芽、未发芽的大麦和小麦为原料,模仿爱尔兰威士忌的风味以满足需求。

都柏林成为当时全世界公认的“威士忌之都”,而且,爱尔兰威士忌也是全球最畅销的威士忌,88家特许经营的酒厂也包揽了全球威士忌产量的一半,是苏格兰威士忌的两倍。

不过,这个充满威士忌神秘传说和古老文化的国度,经历了20世纪初一系列残酷的考验:一战、爱尔兰独立战争、美国禁酒令……以及输给塔式蒸馏器的高效,“Whiskey”这个名字跌落神坛,酒厂纷纷关闭。

而遗憾的是,帝霖也在其中,于1923年关门倒闭。

说到帝霖家族酿造威士忌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18世纪。1782年,沃尔特·帝霖(Walter Teeling)在距离现在帝霖蒸馏厂的几百米处,即都柏林的髓骨巷建立了一座小型的蒸馏厂。

1987年,沃尔特的后代约翰·帝霖(John Teeling)在库利半岛购买了一家工厂,不久后,约翰将该工厂改造为威士忌蒸馏厂并于1989年建立了库利(Cooley)蒸馏厂。

后来,约翰的儿子杰克和斯蒂芬也加入了库利蒸馏厂。2012年,帝霖家族以保留16,000桶威士忌原酒为条件,将库利蒸馏厂出售给了宾三得利有限公司(Beam Suntory Inc.)。

也是同年,在都柏林绝迹了125年的威士忌新酒厂之际,杰克和斯蒂芬凭借着这批原酒,开始着手筹划帝霖酒厂的复兴。

帝霖新酒厂的logo是一只凤凰,凤凰涅槃的壮烈、在烈火中重生的希望,也隐隐表达着Teeling家族对于复兴爱尔兰威士忌的壮志。

从建厂之日起,帝霖就好事不断:2014年1月4日,酒厂接到全面规划许可,2014年8月开始施工,2015年3月,酒厂开始试运行。2015年4月开始首批生产。2015年5月,游客中心开放……

可以这么说,虽然看起来帝霖是个新酒厂,但是三十几年间它几乎从未停止过蒸馏。

重生的帝霖以创新精神为核心,在尊重传统工艺的同时,突破爱尔兰威士忌的界限。

它还有个天生的优势就是老酒库存,而且很快就用这些酒建立起帝霖的品牌属性。也意味着,目前每一瓶带有年份的帝霖,都是市面上不可多得的珍稀产品。

近两年,凭借出色且稳扎稳打的威士忌品质,帝霖在圈内口碑急速攀升,广受影视圈、文艺圈人士的追捧,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其实,帝霖的一鸣惊人并被威士忌爱好者认可,是从2019年WWA世界威士忌大赏帝霖24年一举夺魁开始的。

获奖除了是对帝霖本身的嘉许,更是有一些特别的意义。

因为,它打破了苏格兰和日本威士忌长达10几年对“全球最佳”的垄断,吹响爱尔兰威士忌复兴的集结号的同时,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着全球威士忌的风向。

不过有一说一,这在当时可是让人震惊的“坏消息”,因为苏格兰和日本威士忌的爱好者们大跌眼镜。大家都是带着略失衡的心态用“爆冷”、“黑马”聊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爱尔兰威士忌。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

直到我在日本冈山Bar Parkmore里偶遇它。

金灿灿的黄金液体,非常浓郁的百香果的气味,同时,它还散发着白葡萄、绿草,夹杂着蜜糖菠萝和一点点红茶香气。入口更是一颗水果炸弹:菠萝、成熟香蕉、芒果不断在口腔发生化学反应,简直是一瓶热带水果的教科书。

钟爱热带水果的我对它爱不释手,竟然在一款酒里找到了极乐世界的感觉,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牛逼的酒啊,体验太美妙了!

帝霖24年单一麦威士忌是在波本桶中熟成,然后转入苏玳白葡萄酒桶,是一支非常非常独特的爱尔兰威士忌。

被实力打脸后如梦方醒,确实是我低估了爱尔兰威士忌,低估了帝霖。

回国后,我立刻联系身边的朋友帮我找这瓶酒,然后对帝霖的爱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且,特别想把它据为己有,就好像是吃到特别的餐厅不愿意分享出去一样。

说归它为什么能拿遍近两年所有大奖(有统计说帝霖已经拿了全球250个大奖),你喝过自然就会懂了。

从去年开始,我密切关注起这个颇有些神话色彩的酒厂,基本上把他家所有的酒款都喝了一遍,怎么说呢,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最惊喜”给它。

比如基本款,帝霖小批量,略微非主流的高端混酿口粮威士忌。

特别适合懒洋洋的时候,整个身体摊在办公室舒服的沙发里,用鼻子跟它Say Hello,那轻柔绵软的香草气息,舒服极了,很精致纯净,淡淡的椰子的清香引出了这款威士忌在朗姆桶里陈年的秘密:白胡椒的味道、白色花朵的芬芳,和鲜奶油蛋糕的香气。

大家别忽略一个有趣的细节,喝完的杯子里过一会儿会有草本薄荷的清凉,略带野趣。

此外,帝霖还有很多值得推荐的酒款:

帝霖单一谷物威士忌

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单一谷物瓶装威士忌之一。玉米为主的独特原料,结合现代蒸馏技术,创造出一款干净、柔滑、甘甜出众的爱尔兰威士忌。

为增添风味和个性,帝霖单一谷物威士忌独家采用加州赤霞珠葡萄酒桶贮藏,直至完全成熟。这赋予酒液独特的深琥珀色泽、独特的辛香味和浓郁的红浆果兼葡萄的口味。

帝霖布拉巴宗家族系列NO.01
(雪莉桶)单一麦芽爱尔兰威士忌

威廉·布拉巴宗伯爵授爵期间统领纽马克特,将他最初建立的羽翼未丰的贸易广场发展成为熙熙攘攘的自由区中心——直至随着都柏林威士忌的第一个黄金时代宣告落幕,这片地区再次归于平静。

布拉巴宗家族限量系列便代表了都柏林历史悠久的自由区所承载的独特个性与创新精神,也宣告着都柏林威士忌的下一个黄金时代再次降临。

“系列01”作为布拉巴宗瓶装系列的第一个版本,侧重于雪莉桶熟成。装瓶原酒来自6款不同的雪莉桶,均经过精心挑选以确保层次风格互补,生成了风味受雪莉酒全面渲染的爱尔兰单一麦芽威士忌。

帝霖28年单一麦芽爱尔兰威士忌

闻起来是无与伦比的热带水果的香气,榴莲、芒果、白桃、菠萝、新鲜割草、白巧克力和少许烤杏仁,还有淡淡的烟熏;入口光滑细腻,满口汁水爆破的水果,成熟的桃子、蜂蜜、烟熏海盐和舌头上微妙的香料。

光滑,圆润,美妙。余味特别愉悦,根本不想张口,怕香气跑掉。

当然,更高年份的帝霖30年单一麦芽威士忌也是爱尔兰威士忌里的扛鼎之作。

在这次北京WHISKY+2020上,我带去的一瓶帝霖30年成为了展位上被威士忌老饕轮番“打卡”的爆款。即使没接触过爱尔兰威士忌,或者从没喝帝霖的朋友,都对这一宝藏酒厂示以相见恨晚的爱意。

我甚至想,帝霖30年这让人鬼迷心窍的热带水果和广州炖品里的老陈皮和淡淡脂粉气,唇齿留香;以及入口丰富的层次和耐咀嚼的质感,一定会把喝过的人舌头养刁。

而最新发布的顶级酒款帝霖37年,弥补了帝霖在收藏级威士忌的空白,更是近些年发行的最古老的单一麦芽爱尔兰威士忌,极为罕见。当然,中国仅5瓶的配额,无疑加大了收藏的难度和分量,遇到莫不可错过。

其实,今天这篇文章除了是对帝霖的公开表白,还想借此告诉大家,不要拒绝去尝试爱尔兰威士忌,尤其不要拒绝一夜爆红的实力派。面对帝霖,你只要勇敢地打开它。